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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这顿晚餐对我和司俊风来说很重要。”
司俊风点头：“也许吧，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。”
她借口上洗手间，从侧门绕到了花园，深深吐了几口气。
“妈，您不累吗，晃得我都头晕了。”祁雪纯撇嘴。
“怎么，你们也觉得她教训得对？”他眉毛竖起。
“啪”的一声，纪露露将自己的名牌包往桌上重重一放，“主任你什么意思，你把我们调开，是在帮莫小沫喽？”
阿斯有点生气：“问什么都不说，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早就跟他分手了。”
祁雪纯一直沉默不语。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程申儿低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“他还会回来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程申儿轻轻闭上双眼，用心感受着空气里的香甜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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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公司里的财务人员，前段时间挪用，公款跑了。”程申儿回答。